69、番外.生包子
“那两个小魔头又来了？！”
“可不是,完了他们今天又要在我的根上挖坑吗？”
“说不定是要撸我叶子！”
“嘘,别说话,别让他们俩注意咱们，说不定就把咱们给忘了！”
沃若园里,一群花仙树仙火速各就各位,把自己藏起来。
刚藏好，镇戍司后门就开了，过来两个小不点。
两个宝宝一男一女，看着一样的年纪，差不多的身量,都白白嫩嫩的,雪糯团子一样可爱，却又大不相同。
女孩小小年纪，一双眼睛就凛似寒冰,小脸严肃地板着，怀里抱着把和她身量差不多长的古剑。
她边走边肃穆地筹划：“昨天打退了地面以下敌人的进攻,今天得在前线巩固地面工事，我觉得应该再加几个对空的暗堡。万一有火龙飞过来破了咱们天上的结界呢？”
男孩眼睛亮晶晶地东张西望,对女孩一笑,脸上冒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。
男孩舔着手里的棒棒糖,声音含含糊糊：“火龙来了,咱们就把爸爸做的好吃的喂给它，胡撸它脑门，喂着喂着它就舍不得走了,给咱们养在家里当马骑。”
女孩瞥他一眼，嘴里冷冷地吐出两个字：“天真。”
男孩立刻就蔫了。
女孩继续：“这是打仗，你以为过家家呢？”
说完，找到昨天在地上挖的一大片坑坑洼洼，先用手逐个拍了拍坑里泥巴和小石子盖成的房子们，然后抽出古剑，在旁边草地上随便一划。
古剑非同小可，沃若园如茵的绿草地上瞬间就多出一道深深的沟壑。
吓得旁边的老树默默地一哆嗦，嗖地缩回地下的树根。
“蕊蕊你要不要吃糖？”男孩把手里的糖往女孩面前一递。
“不要。我忙着学打仗呢。”女孩拒绝，皱皱眉，在深沟旁边又加了个树杈炮台。
“你学这个干嘛？”男孩含着糖，一边的酒窝浅多了，“有爸爸在，还不够打坏人吗？”
女孩忧愁地叹了口气：“爸天天和妈腻在一起，一点正事都不干，我估计等他的大假放完，人就彻底废了，镇戍司以后还得靠咱们俩。”
说完，又瞥一眼一脸懵懂的男孩，再叹一口气，这口气叹得更深了。
男孩反驳：“你没听凌耽叔叔说，镇戍司的仙君都是选出来的，你得先有本事才能当。”
女孩白他一眼：“我这不是正在忙着学本事吗？”
不远处，镇戍司后院祁轼的卧房里。
“小蕊和小果没事吧？”程梨趴在祁轼旁边的床上问。
祁轼答：“你怕什么，有末离在呢，又是在沃若园里。”
“他俩在干什么？”程梨有点好奇。
祁轼收回神识，睁开眼睛，伸手把程梨一拎，就拉进怀里，笑笑：“在说我的坏话，说我沉溺女色，不务正业。”
程梨拍掉他不安分的手，从他怀里往外爬：“倒也没说错。你就不会自己好好坐着吗？”
祁轼把人圈住不松手，笑道：“不会。这是本能。”
程梨早就把他还没化形时就赖在她身边腻腻歪歪的事告诉他了。
“那两个小不点，”祁轼低头吻吻程梨头顶，“才几岁就敢不把爸爸放在眼里，明天回人间，看我怎么收拾他们。”
程梨赶紧说：“要回去了？快点回去吧，我还有一大摊事没做完呢。”
“知道。总代大人很忙，想要跟你待一会，都得先预约。”祁轼不爽地低头咬住程梨的嘴唇。
现在程梨才是月老总代。
当初，乐央整人的事被祁轼一状告到季玄那里，祁轼、乐央、凌耽、程梨，还有展卷他们，所有人全都被拎到季玄面前，仔细地过了个堂。
结果就是，除了乐央被罚之外，祁轼这个不太靠谱的月老总代也被撸了。
程梨抢掉祁轼的位置，成功上位，那一屋子红线和姻缘簿，全都名正言顺地归了程梨。
除了这些，还有一样东西也归程梨管，就是祁轼做的那个粗糙到可怕的姻缘簿系统。
这套系统程梨从第一天起就看不太顺眼，琢磨着大修大改，可是真的到了她手里，却有点手足无措。
程梨现在的编程水平，比菜鸟稍好一点，也不过是个能把大括号写成对的进阶菜鸟。
那时候在九重天上，扛下季玄交付下来的重任，程梨忧心忡忡，祁轼搂着她的肩，温柔地安慰：“你怕什么，有我呢。”
然后程梨发现，这家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。
从九重天上回来的第一天，新任月老总代程梨同学兴冲冲地开了电脑，打开姻缘簿系统，问祁轼：“你前端熟吗？美工行吗？咱们先把这个界面改改吧？这也太丑了。”
祁轼答应得无比痛快：“当然可以，你喜欢什么样的？”
程梨忙了一天，到处找喜欢的样子做参考，又写又画，终于定了稿，设计出一个精致典雅又简洁的新界面，小心翼翼问祁轼：“能做出来这样的吗？”
祁轼看了看：“当然没问题。”
然后把那张纸放下，向后一靠，不动了。
程梨：？？？
程梨琢磨了一下，问祁轼：“你是想要什么吗？”
“真上道。”祁.生意人.轼表扬程梨，舔了舔嘴唇，“你能给我什么？”新界面做得又好又快。
虽然和程梨想象中一模一样，程梨还是吓得很久都没敢再让他做别的。
过了没两个月，程梨好了伤疤忘了疼，又开始打姻缘簿系统的主意。
有天晚上，程梨问：“祁轼，匹配两个人姻缘的算法能改一改吗？”
祁轼顿时有了兴趣：“你想怎么改？”
怎么改都比现在随机匹配的强吧？程梨抓过一张纸，想了想，在上面列了一大堆要考虑的因素。
什么兴趣爱好，性格脾气，家庭背景，等等等等。
祁轼不动声色地贴住她，伸手握住她拿笔的手，和她一起讨论算法和权重。
他离得太近，气息扑在程梨的耳朵上，时不时别有用心地抿抿她的耳沿，程梨的笔一会儿就掉了。
第二天早上，程梨兴高采烈地想拉着他去改系统时，祁轼却纳闷：“价钱不是还没谈好么？”
没有这么无耻的，程梨怒了：“那昨晚那是什么？”
祁轼慢悠悠地穿衣服：“总代大人，那只能勉强算是订金。”
接下来三个月，只要程梨有求必应，祁轼就有求必应，给姻缘簿系统来了一个脱胎换骨的大升级。
三个月后，程梨的肚子里就多了小蕊和小果。
那时候，祁轼抱着程梨，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肚子上，由衷地感慨：“梨梨，你一定是有史以来最敬业爱岗的月老总代，没有之一。”
转眼，小蕊和小果就从不会睁眼的小不点长成了皮天皮地的小皮孩。
一家四口从九重天一回Bravo，祁轼说到做到，把双胞胎一起叫过来审。
“你们俩是不是背后说爸爸坏话了？”祁轼板起脸。
“没有。”小蕊撒起谎眼都不眨。
“没有，”小果跟着说，然后奶声奶气地问，“是不是那些树精花精听见了，跟你告密啦？”
小蕊：“……”
“小小年纪，学会撒谎了，不罚不长记性。”
纪恒让展卷搬过来一大摞书，
小蕊看一眼堆起来足有她半人高的课本和练习册，蹙起眉，满脸冷漠。
“我早就听我们幼儿园园长说了，现在禁止幼儿园小学化，小学课本的内容全都不能学。”
“谁说我让你们学小学课本了？”祁轼用和小蕊一模一样的冷漠表情说，“这都是中学课程。”
小蕊噎了噎。
祁轼又把另一摞书往前推了推：“这才是小学的。如果中学课本实在看不懂，你们自己想先看看小学的内容，我不鼓励，也不干涉。”
旁边的程梨努力忍住笑：你爸爸就是你爸爸。
小蕊眯了眯长长的眼睛，问：“为什么我们俩非要学这个？”
祁轼微笑：“学不完的话，你俩不能用手机，不能用ipad，也不能用电脑。”
小果一直没出声，这句话却立刻听懂了。
带屏幕的东西就是他的命，小果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，哇地一声放声大哭。
程梨连忙伸出手把他搂过来拍背：“果果不哭，果果不哭，中学而已，慢慢来，也不是特别难。”
小果哭得更凶了。
从这天起，两个小不点倒是真的每天晚上猫在房间里，由展卷指导着安心用功。
程梨悄悄问祁轼：“你让他们提前那么早学东西，会不会太拔苗助长了？”
祁轼答：“两个小家伙，一个天天冷静地淘气，一个天天打游戏上瘾，还不如让他们转移注意力，多看看书。”
“再说，”祁轼从背后抱住程梨，“要把他们俩支开，我估计你最近有别的事要忙。”
程梨不懂：“什么别的事？”
程梨现在的工作按部就班，月老办公室里乱拉的红线越来越少，姻缘簿一本本扫进系统里，屋子里一天比一天清爽，还能有什么别的事？
祁轼微微一笑：“这次去九重天，说是幽冥殿和我们这边的操作系统要升级，现有的软件都不能在新系统里用，全部要重写。”
“重写？”程梨吓了一跳，“你是说用得好好的姻缘簿系统，又要重新再写一遍吗？”
“没错，推翻重写，”祁轼笑了，“估计至少是一年的工作量吧。”
一年？
趁着程梨还没震惊完，祁轼不动声色地向前两步，把她抵在墙上。
“能做这个的只有我一个人，所以我打算……”祁轼咬咬程梨的耳朵，轻声呢喃，“……跟你谈一个好价钱。”
程梨无语：奸商。这就叫趁火打劫吧？
祁轼低下来，在她脸上小梨涡的地方辗转了片刻，滑过她的嘴唇，吻吻她的脖子。
一只手带着温度，探上另一对小涡。
“总代大人，”他含糊地说，“你要不要先贿赂我？说不定价钱能低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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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不是,完了他们今天又要在我的根上挖坑吗？”
“说不定是要撸我叶子！”
“嘘,别说话,别让他们俩注意咱们，说不定就把咱们给忘了！”
沃若园里,一群花仙树仙火速各就各位,把自己藏起来。
刚藏好，镇戍司后门就开了，过来两个小不点。
两个宝宝一男一女，看着一样的年纪，差不多的身量,都白白嫩嫩的,雪糯团子一样可爱，却又大不相同。
女孩小小年纪，一双眼睛就凛似寒冰,小脸严肃地板着，怀里抱着把和她身量差不多长的古剑。
她边走边肃穆地筹划：“昨天打退了地面以下敌人的进攻,今天得在前线巩固地面工事，我觉得应该再加几个对空的暗堡。万一有火龙飞过来破了咱们天上的结界呢？”
男孩眼睛亮晶晶地东张西望,对女孩一笑,脸上冒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。
男孩舔着手里的棒棒糖,声音含含糊糊：“火龙来了,咱们就把爸爸做的好吃的喂给它，胡撸它脑门，喂着喂着它就舍不得走了,给咱们养在家里当马骑。”
女孩瞥他一眼，嘴里冷冷地吐出两个字：“天真。”
男孩立刻就蔫了。
女孩继续：“这是打仗，你以为过家家呢？”
说完，找到昨天在地上挖的一大片坑坑洼洼，先用手逐个拍了拍坑里泥巴和小石子盖成的房子们，然后抽出古剑，在旁边草地上随便一划。
古剑非同小可，沃若园如茵的绿草地上瞬间就多出一道深深的沟壑。
吓得旁边的老树默默地一哆嗦，嗖地缩回地下的树根。
“蕊蕊你要不要吃糖？”男孩把手里的糖往女孩面前一递。
“不要。我忙着学打仗呢。”女孩拒绝，皱皱眉，在深沟旁边又加了个树杈炮台。
“你学这个干嘛？”男孩含着糖，一边的酒窝浅多了，“有爸爸在，还不够打坏人吗？”
女孩忧愁地叹了口气：“爸天天和妈腻在一起，一点正事都不干，我估计等他的大假放完，人就彻底废了，镇戍司以后还得靠咱们俩。”
说完，又瞥一眼一脸懵懂的男孩，再叹一口气，这口气叹得更深了。
男孩反驳：“你没听凌耽叔叔说，镇戍司的仙君都是选出来的，你得先有本事才能当。”
女孩白他一眼：“我这不是正在忙着学本事吗？”
不远处，镇戍司后院祁轼的卧房里。
“小蕊和小果没事吧？”程梨趴在祁轼旁边的床上问。
祁轼答：“你怕什么，有末离在呢，又是在沃若园里。”
“他俩在干什么？”程梨有点好奇。
祁轼收回神识，睁开眼睛，伸手把程梨一拎，就拉进怀里，笑笑：“在说我的坏话，说我沉溺女色，不务正业。”
程梨拍掉他不安分的手，从他怀里往外爬：“倒也没说错。你就不会自己好好坐着吗？”
祁轼把人圈住不松手，笑道：“不会。这是本能。”
程梨早就把他还没化形时就赖在她身边腻腻歪歪的事告诉他了。
“那两个小不点，”祁轼低头吻吻程梨头顶，“才几岁就敢不把爸爸放在眼里，明天回人间，看我怎么收拾他们。”
程梨赶紧说：“要回去了？快点回去吧，我还有一大摊事没做完呢。”
“知道。总代大人很忙，想要跟你待一会，都得先预约。”祁轼不爽地低头咬住程梨的嘴唇。
现在程梨才是月老总代。
当初，乐央整人的事被祁轼一状告到季玄那里，祁轼、乐央、凌耽、程梨，还有展卷他们，所有人全都被拎到季玄面前，仔细地过了个堂。
结果就是，除了乐央被罚之外，祁轼这个不太靠谱的月老总代也被撸了。
程梨抢掉祁轼的位置，成功上位，那一屋子红线和姻缘簿，全都名正言顺地归了程梨。
除了这些，还有一样东西也归程梨管，就是祁轼做的那个粗糙到可怕的姻缘簿系统。
这套系统程梨从第一天起就看不太顺眼，琢磨着大修大改，可是真的到了她手里，却有点手足无措。
程梨现在的编程水平，比菜鸟稍好一点，也不过是个能把大括号写成对的进阶菜鸟。
那时候在九重天上，扛下季玄交付下来的重任，程梨忧心忡忡，祁轼搂着她的肩，温柔地安慰：“你怕什么，有我呢。”
然后程梨发现，这家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。
从九重天上回来的第一天，新任月老总代程梨同学兴冲冲地开了电脑，打开姻缘簿系统，问祁轼：“你前端熟吗？美工行吗？咱们先把这个界面改改吧？这也太丑了。”
祁轼答应得无比痛快：“当然可以，你喜欢什么样的？”
程梨忙了一天，到处找喜欢的样子做参考，又写又画，终于定了稿，设计出一个精致典雅又简洁的新界面，小心翼翼问祁轼：“能做出来这样的吗？”
祁轼看了看：“当然没问题。”
然后把那张纸放下，向后一靠，不动了。
程梨：？？？
程梨琢磨了一下，问祁轼：“你是想要什么吗？”
“真上道。”祁.生意人.轼表扬程梨，舔了舔嘴唇，“你能给我什么？”新界面做得又好又快。
虽然和程梨想象中一模一样，程梨还是吓得很久都没敢再让他做别的。
过了没两个月，程梨好了伤疤忘了疼，又开始打姻缘簿系统的主意。
有天晚上，程梨问：“祁轼，匹配两个人姻缘的算法能改一改吗？”
祁轼顿时有了兴趣：“你想怎么改？”
怎么改都比现在随机匹配的强吧？程梨抓过一张纸，想了想，在上面列了一大堆要考虑的因素。
什么兴趣爱好，性格脾气，家庭背景，等等等等。
祁轼不动声色地贴住她，伸手握住她拿笔的手，和她一起讨论算法和权重。
他离得太近，气息扑在程梨的耳朵上，时不时别有用心地抿抿她的耳沿，程梨的笔一会儿就掉了。
第二天早上，程梨兴高采烈地想拉着他去改系统时，祁轼却纳闷：“价钱不是还没谈好么？”
没有这么无耻的，程梨怒了：“那昨晚那是什么？”
祁轼慢悠悠地穿衣服：“总代大人，那只能勉强算是订金。”
接下来三个月，只要程梨有求必应，祁轼就有求必应，给姻缘簿系统来了一个脱胎换骨的大升级。
三个月后，程梨的肚子里就多了小蕊和小果。
那时候，祁轼抱着程梨，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肚子上，由衷地感慨：“梨梨，你一定是有史以来最敬业爱岗的月老总代，没有之一。”
转眼，小蕊和小果就从不会睁眼的小不点长成了皮天皮地的小皮孩。
一家四口从九重天一回Bravo，祁轼说到做到，把双胞胎一起叫过来审。
“你们俩是不是背后说爸爸坏话了？”祁轼板起脸。
“没有。”小蕊撒起谎眼都不眨。
“没有，”小果跟着说，然后奶声奶气地问，“是不是那些树精花精听见了，跟你告密啦？”
小蕊：“……”
“小小年纪，学会撒谎了，不罚不长记性。”
纪恒让展卷搬过来一大摞书，
小蕊看一眼堆起来足有她半人高的课本和练习册，蹙起眉，满脸冷漠。
“我早就听我们幼儿园园长说了，现在禁止幼儿园小学化，小学课本的内容全都不能学。”
“谁说我让你们学小学课本了？”祁轼用和小蕊一模一样的冷漠表情说，“这都是中学课程。”
小蕊噎了噎。
祁轼又把另一摞书往前推了推：“这才是小学的。如果中学课本实在看不懂，你们自己想先看看小学的内容，我不鼓励，也不干涉。”
旁边的程梨努力忍住笑：你爸爸就是你爸爸。
小蕊眯了眯长长的眼睛，问：“为什么我们俩非要学这个？”
祁轼微笑：“学不完的话，你俩不能用手机，不能用ipad，也不能用电脑。”
小果一直没出声，这句话却立刻听懂了。
带屏幕的东西就是他的命，小果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，哇地一声放声大哭。
程梨连忙伸出手把他搂过来拍背：“果果不哭，果果不哭，中学而已，慢慢来，也不是特别难。”
小果哭得更凶了。
从这天起，两个小不点倒是真的每天晚上猫在房间里，由展卷指导着安心用功。
程梨悄悄问祁轼：“你让他们提前那么早学东西，会不会太拔苗助长了？”
祁轼答：“两个小家伙，一个天天冷静地淘气，一个天天打游戏上瘾，还不如让他们转移注意力，多看看书。”
“再说，”祁轼从背后抱住程梨，“要把他们俩支开，我估计你最近有别的事要忙。”
程梨不懂：“什么别的事？”
程梨现在的工作按部就班，月老办公室里乱拉的红线越来越少，姻缘簿一本本扫进系统里，屋子里一天比一天清爽，还能有什么别的事？
祁轼微微一笑：“这次去九重天，说是幽冥殿和我们这边的操作系统要升级，现有的软件都不能在新系统里用，全部要重写。”
“重写？”程梨吓了一跳，“你是说用得好好的姻缘簿系统，又要重新再写一遍吗？”
“没错，推翻重写，”祁轼笑了，“估计至少是一年的工作量吧。”
一年？
趁着程梨还没震惊完，祁轼不动声色地向前两步，把她抵在墙上。
“能做这个的只有我一个人，所以我打算……”祁轼咬咬程梨的耳朵，轻声呢喃，“……跟你谈一个好价钱。”
程梨无语：奸商。这就叫趁火打劫吧？
祁轼低下来，在她脸上小梨涡的地方辗转了片刻，滑过她的嘴唇，吻吻她的脖子。
一只手带着温度，探上另一对小涡。
“总代大人，”他含糊地说，“你要不要先贿赂我？说不定价钱能低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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